诺多兰提

职业脑洞er
极冷体质,没有节操,只有乱搞

是我流雁苍。


近来上官鸿信身处苗疆可及的范围内时,行事表现得比其他时候更乐于涉险,以至有时会让人误认为他没有留下退路。

——这当然并非因为他当真思虑不周,恰恰相反,他知道有人会在情势悬于最后一线时,成为他牢靠的底牌。


看敌人以为胜券在握、却被临底翻盘的狼狈,也看那名被利用者屡次踏入明知故犯的陷阱。

诱导一些人成为英雄,或诱导某个人成为无望情感中自我枷缚的囚徒。

显然,这让雁王的游戏趣味性进一步增加了。


若不是围攻者比情报中更多,五颗断云石原本应该支撑更长时间。就在他开始考虑抽身撤退与否时,一双手扬起宽大又毛茸茸的袖摆,接住了他被震飞后趁势沉坠的身体。

“你来晚了。”上官鸿信擦去唇角的血渍,说不上是不满,还是再次感到满意。

苍越孤鸣完全没有理会他的话,径自将羽族掩在身后,轮回劫上手,驾轻就熟地迎上了人多势众的攻势。


羽族生着如飞鸟般多孔而中空的骨,落在苍越孤鸣怀里的躯体如一片不留手的鸿毛,似只有那些布料的些微重量。年轻的苗王尚不知这原因,他只是在破乾坤和碎苍穹的招式间隙里嘀咕了一句。

原来雁王这么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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